近期不同媒介有關《旅行青蛙》的討論十分之多,多與親子關係掛鉤,但有趣的是大家忽然發現日本的玩家原來將青蛙當成丈夫而不是兒子,設計遊戲的負責人更表示希望玩家可以自由一點,將青蛙想像成任何角色。情況很像在解讀文本時作者已死的進路,讀者/用家本身才是為文本/遊戲賦予意義的關鍵人物,問題是玩遊戲的人會否這樣認真去思想遊戲的意義和對自己的影響就很難說了。正所謂一粒沙中看世界,半瓣花上說人情。其實最重要的可能不是設計遊戲的人賦予遊戲甚麼意義,而是玩遊戲的人如何看待遊戲,以及自己的人生。會不會從不同的經驗中自我反省,往往比能不能夠明白創作者的用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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