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生命倫理 正視社會歪風

文字版 (燭光網絡 73期)

耶穌是右派還是左派?

燭光網絡 73期 (p.1)
20/07/2010

近年有人喜歡形容明光社和一些基督教團體為宗教右派,[1]以類比美國的基督教右派,初步產生了標籤效應,彷彿香港也存在一些意圖積極影響政府各方面政策;左右選舉;將基督教價值觀強加於他人的教會團體。
 
在美國,基督教右派泛指那些在政治上、社會上或經濟上奉行保守主義的人士,往往被標籤為只關心道德議題,不關心公義和貧窮,只懂得倡導一己價值,不懂多元社會的寬容和人權。而左派則積極倡導公義與扶貧、反伊拉克戰爭、關注愛滋病與全球暖化等。
 
究竟香港教會的情況和美國有甚麼分別?香港教會是否清晰分為左右兩派?而在近年一些具爭議的事件背後又反映了甚麼值得關注的現象呢?耶穌究竟是右派還是左派?還是像一個健康的鐘擺,經常游走於不同的議題和群體之中,如暮鼓晨鐘一樣提醒我們不要傾斜於任何一方呢?希望今期《燭光網絡》能為大家撥開一些迷霧。
 

教會社關「爭議」事件簿

燭光網絡 73期 (p.2)
20/07/2010

「你要盡心、盡性、盡意、盡力、愛主你的神。其次、就是說、要愛人如己。」關心社會是上帝交付給我們的使命之一,但當基督徒群體走出教會,以信仰的立場在社會發聲,往往由於出發點、基本價值、對形勢判斷和背後原因的不同理解,因而會引起爭論、甚至惹來別人的批評和謾罵。

2005年「性傾向歧視條例」立法的討論

民政事務局成立「性傾向歧視條例小組」,調查市民對不同性傾向的接納程度。明光社與一眾基督教團體反對政府訂立會引致逆向歧視的性傾向歧視條例,發起登報聯署,惹來支持立法的團體及傳媒的批評。[1]

美國基督教右派簡史

燭光網絡 73期 (p.4)
20/07/2010

在今天的美國,「基督教右派」背負著非常負面的形象,在公眾眼中,他們被視為一群自以為是,封閉保守的人,想把自己的道德價值觀念和政治議程強加在所有人頭上。在學術界,喬治城大學政治學教授克萊德威爾科克斯(Clyde Wilcox),將基督教右派定義為一個「企圖推動福音派基督徒和其他新教基督徒參與政治行動的社會運動。」然而,基督教右派並不是一直積極參與政治活動。本文筆者並不站在任何派系之一方,我只試圖給美國基督教右派一個簡短的歷史描述。在許多政治社會運動中,都是先有一套主義,後有教條式的行動,如以馬克斯主義為主導的共產革命,但美國基督教右派並非如一些人所想,先有一套固定的理念,然後照著藍圖行事,杜克大學講師賽斯道蘭(Seth Downland)說得好:基督教右派的政治議程,是產生於一系列難以預料的突發事件。

張冠李戴 香港道德保育團體=美國宗教右派?

燭光網絡 73期 (p.7)
20/07/2010

引言

近年在香港有一些團體積極推動性開放,也有一些道德保育團體提倡性節制,反對性解放,並關心社會道德(如賭博),他們也會積極參與公共討論,如登報、一人一信、遊行集會。這些手法是民間團體(包括批評道德保育團體者)經常使用的,然而當基督教團體使用時卻被猛烈批評。
 
這些團體被標籤為宗教右派,認為他們跟美國宗教右派(Religious Right)一個鼻孔出氣。當然,宗教右派在美國主流傳媒和學術界中備受攻擊,左傾的人和團體都恨之入骨,儼然他們十惡不赦;那香港「宗教右派」當然亦不是好東西。
 

政教關係的三問

燭光網絡 73期 (p.11)
20/07/2010

近十年來,本港大多教會失掉「講出真話」(Telling the Truth) 的勇氣,以致我們的「不一致性」成為了外界對教會的批判。筆者84年於神學院畢業,那時就九七問題,教會界有熱切的討論;89年六四事件發生後,教會湧現要追求民主與人權的訴求。97年之後,教會不再熱衷民主與有關的討論,03年因基本法23條立法而湧現關注,接著有關的思考與討論不斷萎縮。

坐言起錨!── 教會如何參與社關

燭光網絡 73期 (p.14)
20/07/2010

當大家還是爭論「起錨」或是「超錯」時,社關行動(特別是直接的服侍)是教會回應社會議題上,少有爭議的一環。面對今日的香港,到底教會和基督徒群體可以為社會作甚麼?如何去作?在坐言「起錨」,關心社會的事工上,筆者走訪了個別教會和基督教機構,看看在各種社會問題和回應行動上,教會可從甚麼做起,有甚麼可行出路?

從神學看社會公義

燭光網絡 73期 (p.16)
20/07/2010

在2010年6月6日下午,聖公會約克大主教(The Anglican Archbishop of York)約翰撒他穆博士(Rev Dr John Sentamu)在愛丁堡會議2010(Edinburgh Conference 2010─記念上世紀初宣教運動於1910年在蘇格蘭愛丁堡舉行的地標性會議)的閉幕崇拜證道中指出:今天,耶穌及其福音正面對世界的審判,這個判決取決於信徒的舌頭及生命。換言之,信徒的見證是世界裁決基督教的憑據。他呼龥會眾:「我們必須幫助我們的教會以先知式的行動,為爭取自由而挺身抵抗不公義(Injustice)。」他提醒會眾:「過去我們的先賢已經用言說與行動來反抗奴隸制度,以及近年的種族隔離政策、世界的債務和貧窮。我們必須繼續公開對抗那些展現在尋求庇護者與所有窮困人生命中的不公義。」[1]

通識一代「搞社關」

燭光網絡 73期 (p.18)
20/07/2010

一群活躍示威抗爭、以行動表達聲音的青年,滿腔熱血。但凡青年都姓「激進」的嗎?如何理解愛「搞社關」的年青一代?牧者要關心他們所關心,討論他們所討論嗎?是鼓勵還是禁止?如何是好?香港教育學院副教授梁恩榮博士有一番見解……
 
 

搞社關青年的理解:

所謂「激進」行為,梁博士認為是可以理解的。他嘗試以當中一些年青基督徒的角度去陳述:
 

  • 這群青年的表達手法,是長期生活在不公義的制度(特別訴諸於議會內的不公義)下的反應,加上建制權力充斥著透過溫和手段也不能改變的結構性不公義。

 

孤單戰兢社關路

燭光網絡 73期 (p.20)
20/07/2010

先父喜歡閱報,自小我便有很多機會接觸《工商日報》和《快報》等右派報章,對時事一直很有興趣。此外,我亦十分喜歡看書,高中時看了《天讎》,一個文革時紅衛兵頭領的自述,深深受那大時代的悲劇所觸動,之後,透過《文革雜憶》、《說中華民族之花果飄零》以及許多有關中國近現代史的書籍,令我對中國的情懷越來越深。其後又看了大量與中國教會史有關的書籍,認真思索國家與教會的未來。
 
大專的時候,大部份時間花了在校園的福音工作、劇社和系會的事務,雖然沒有參與社關的活動(除了在維園舉行的抗議日本篡改教科書的集會),但對時事的興趣有增無減,故此,畢業後第一志願便是去當記者,不過,由於找不到合適的崗位,最後當上了教師。
 
教書的時候遇上了中英前途的談判,常常獨自報名參加守望社和不同團體一些有關信仰與政治的課程、研討會,認真的閱讀了信念書,期間嘗試與團友分享一些心得,在教會的刊物撰寫文章,呼籲弟兄姊妹關注,換來的是冷淡的回應,甚至有人認為我有自義的傾向,由那時開始,我便深深體會社關是一條不容易的孤單路。
 

我們的快樂足球

燭光網絡 73期 (p.22)
20/07/2010

世界盃快將曲終人散,我們見識了足球場上的悲歡離恨。可是賭波的熱浪似乎未有停過,截稿之時警方破獲的外圍賭波已數以億計。明光社自四月開始舉行一系列「睇波踢波不賭波」活動,鼓勵青少年欣賞足球,知道賭波的禍害,並將足球重回體育運動的正軌。

四月

我們與十間學校共約三十位同學泡製二萬本設計精美、共五十二頁的世界盃特刊,內容豐富健康,並在過程中引入一些價值觀的反思,特刊一出,兩個禮拜已派發完畢,成績令人鼓舞!

五月

舉行「睇波踢波不賭波」——齊齊欣賞世界盃同樂日,三隊中學足球隊與新界地產和富大埔足球隊對壘,和富大埔球員更向一眾青少年示範球技,同學們獲益良多;而著名足球評述員鍾志光先生和幾位前問題賭徒更分享賭波對球迷以及家庭帶來的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