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抗爭
後記:我有曲解福柯嗎?
當談到福柯時,筆者已預算一定有人指控我對福柯的理解是錯誤的。正如我在以前的論文指出:「傅柯的思想很複雜,不單在不同的時期有不同的重點,而且包含很多看起來互不相容的元素,但我們若了解後現代精神對差異、斷裂、遊戲和創新的喜愛,這也不足為奇」 。[1]
社會抗爭與福柯的權力觀
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5月份的「生命倫理對談」,特別邀請香港浸會大學宗哲系副教授關啟文博士與我們分享「社會抗爭與福柯的權力觀:基督教角度反思」,共有超過40位朋友參加。「那裡有權力,那裡有抵抗」—經過天星、皇后碼頭搬遷事件,到最近的反高鐵行動,社會近期熱烈討論「八十後」的社運進路,彷彿一場新社會運動正在展開。
「八十後」=「憤青」?
從「五區總辭」到「反高鐵」,在近期的社會行動中,新一代示威者往往成為了事件的主角,有人覺得是社會上年青一代的醒覺,也有人認為他們是「搞事分子」,只有激憤,缺乏理性。這一班年輕的「八十後」,一方面被看成是社會的未來中堅,一方面又被認為是一事無成的「憤青」,究竟這是甚麼樣的社會現象?
向堅定追求和平者致敬
《零八憲章》起草人劉曉波,獲頒諾貝爾和平獎,以表揚他長久以來在中國用非暴力方式爭取基本人權,劉曉波只是一介書生,他在《零八憲章》內所提出的只是一些很基本的現代社會對民主、人權和自由的訴求,而他亦是以非常和平理性的方式去爭取,因為發表這些言論而被判監11年,很明顯是文字獄。
政教關係的三問
近十年來,本港大多教會失掉「講出真話」(Telling the Truth) 的勇氣,以致我們的「不一致性」成為了外界對教會的批判。筆者84年於神學院畢業,那時就九七問題,教會界有熱切的討論;89年六四事件發生後,教會湧現要追求民主與人權的訴求。97年之後,教會不再熱衷民主與有關的討論,03年因基本法23條立法而湧現關注,接著有關的思考與討論不斷萎縮。
誰煽動了誰
突破機構早前發表調查報告。聲稱全港公信力第一的報章,大字標題報道:「調查:四成人接受激進示威」,內文則與近來八十後投身社運前後呼應,企圖製造四成人接受「八十後」青年「激進」示威的假象。筆者與友人拿著調查報告再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