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之石:立法不能解決激進抗爭
自從2019年,社會對用激進手段進行的抗爭,看法兩極。贊成的一方,認為抗爭者本來想用傳統寫信、簽名等方式表達意見,但完全沒有反應,所以才用較激烈的抗爭,而且只有激烈抗爭,社會才會感受到切膚之痛和需要,這樣才會帶來改變。但反對的一方認為,社會抗爭太激烈,影響民生的話,既不能得到社會支持,甚至倒過來會招人反感。
自從2019年,社會對用激進手段進行的抗爭,看法兩極。贊成的一方,認為抗爭者本來想用傳統寫信、簽名等方式表達意見,但完全沒有反應,所以才用較激烈的抗爭,而且只有激烈抗爭,社會才會感受到切膚之痛和需要,這樣才會帶來改變。但反對的一方認為,社會抗爭太激烈,影響民生的話,既不能得到社會支持,甚至倒過來會招人反感。
近年很多人望見明星偶像,以及他們身邊的支持者,大家就會說他們很瘋狂,標籤支持者是「瘋狂粉絲」,彷彿這些都是今時今日才有的現象,還說甚麼香港很久沒有出現很受歡迎的偶像,而偶像出來,一定要全城哄動才算成功。香港真的沒有出現過偶像嗎?聽見這種話,也只能說句:「少年,你太年輕了。」
「不知者不罪」是中國傳統民間智慧,不過,對於法治社會來說是行不通的,最多也只能成為被定罪時的求情理由,因此,了解一些與我們日常生活經常有可能遇到的問題的相關法律便十分重要,否則因為無心之失而被檢控、甚至鋃鐺入獄便不值得了。
韓劇《魷魚遊戲》 全球熱爆,其實橋段並不新鮮,日本電影《大逃殺》和美國的 《飢餓遊戲》亦大同小異,描寫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殘酷遊戲之下,人性究竟有多可怕、現實有多殘酷,以及人生有多荒謬!不過《魷魚遊戲》 用了更多篇幅去設計一些考驗人性,逼觀眾去思考應如何抉擇的處境,究竟我們所認同的信念、所重視的人,在緊急的關頭、千鈞一髮、電光火石之間,我們是否真的能貫徹始終,毫不動搖?還是我們會露出另一個自己本來也不認同、甚至鄙視的面目呢?
近年教會的圈子流行以桌遊來協助弟兄姊妹作信仰反省、思考人生,其實上一代的香港人亦常常說透過打麻雀可以觀察未來女婿的牌品,從而看到他的人品,因為當一個人很投入於某個遊戲之中時,一些內在的本性就會不知不覺地漸漸顯露出來。遊戲有時就好像角色扮演一樣,讓我們可以代入另一個角色,暫時放下自己的身份,在遊戲設定的方式和規例容許的情況下,努力去贏取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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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情和疫情令不少人心灰意冷、戰戰兢兢,不知所措。有些人在期待雨過天青、一切回復正常;也有不少人選擇靜觀其變,保留實力,期待在適當時機重出江湖;亦有人認為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離開已變得陌生的香港;當然,亦有些人決定無論得時不得時總要專心,在黑夜將到之前,趁著白日多為上帝做事。無論大家作出哪一種選擇,最重要的是希望大家不會失去對上帝的信心、對其他人關懷、對公義的追求、以及做一個對得起自己良心的人。確信上帝無論在甚麼時候,仍然是歷史的主,是我們生命的主,我們最重要的是問祂希望我們在這個充滿挑戰的年代,可以為祂做甚麼,無論身處在任何地方,仍然為祂做鹽做光,打美好的仗。
過去幾年在不斷反覆的疫情和政情之下,其中一個我們應該學會的功課,就是不要只著眼於我們未能完成的計劃、未能達成的願望,而是要著眼在我們仍然能夠做的工作,不要錯過我們仍然可以做的事。過去一年由於疫情反覆,學校經常停課,明光社被迫取消的學校講座有二百多場,晚間的課程和聚會更加難以舉行。不過,感恩的是我們的同工很快就立即改變策略,思考在這樣的環境下有甚麼其他可行的出路。於是大家開始更努力學習如何拍攝、製作短片、剪片、後期製作及配音,題材涉及傳媒、性教育、生命教育、家庭教育及生活小品,又推出了網上的講座。
隨著兩制的逐漸融合,一直以來香港不同範疇以為行之有效的那一套,已不能假設一定會50年不變,而且不是小變、不是內容轉變,更嚴重的可能是基本定義的改變,不再以香港過往那一套為標準,而是要以一國為最重要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