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是常識,不是政治
這是個指男為女、指女為男的年代!
若說對性別定型的反思令人打破男性只能粗魯和衝動,女性只能溫柔和細心的誤解,這的確是值得肯定的貢獻。不過,當性別成為政治,當自我感覺凌駕客觀事實的時候,也是令下一代迷失自我的災難起頭。
這是個指男為女、指女為男的年代!
若說對性別定型的反思令人打破男性只能粗魯和衝動,女性只能溫柔和細心的誤解,這的確是值得肯定的貢獻。不過,當性別成為政治,當自我感覺凌駕客觀事實的時候,也是令下一代迷失自我的災難起頭。
男女平等,聽起來是大家都很認同的事。
隨著性別平等思想的推廣,女性的社經地位已大幅提升,在不少領域內已能與男性看齊,甚至比男性有更好的表現。但在家庭處境中,女性仍然肩負起主要照顧者的角色,甚至為了照顧家庭而放棄自己的工作。
半個多月前,欣宜在叱咤樂壇流行榜頒獎典禮獲得多個獎項,當中包括「我最喜愛歌曲大獎」,結果一石激起千層浪,引來多方批評,從「靠母蔭」到「高調肥」,一時間民怨沸騰。另一方面,為欣宜辯護以及對批評者反批評的文章亦不絕如縷,他們指批評者「歧視」肥、「葡萄」,同時也盛讚欣宜努力、積極和正面。
提起跨性別政治議程,很多人會即時提起洗手間男女廁的爭論,甚至有人認為外國因而提出的「廁所法案」是不切實際,多此一舉。可是,對於跨性別政治議題來說,能打破一個為著男女性別而設的界限,就是成功。可以說,跨性別政治運動和酷兒運動一樣,都是嘗試越界的行動,爭取將界線除去,甚至在最後重新劃界。
從前是這樣的。在香港這個「男主外,女主內」的地方,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應是男子漢的責任,相反地,在家中「相夫教子」是女性的天職。
在過往數千年的人類歷史中,主導世界、國家、族群及家庭的都一直是男性。過去女性的社經地位比男性低,女性需要依賴男性才能生存。直到近代婦女運動的興起,男女平等的概念才逐步為世人所接受,更將三月八日定為國際婦女節。
華人家族以相同血緣結集,圍村分地,遠親近戚都是鄰里,生活圈緊密;而已發展社會則偏向西方文化的核心家庭(nuclear family),婚後離開原生家庭,另組新的核心家庭。理論上,核心家庭之間聯繫比較疏離,但因為香港當代的家庭意識發展是源自早期難民社會,因此家族及鄰里意識強烈,彌補了一些核心家庭的不足,即或當時處境艱難,仍有「72家房客」式的社區支援。
美國精神病學會出版的《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四版(DSM-IV)指出,大約四分之三在童年有性屬身份混亂(Gender Identity Disorder)的人在青春期末期或成年期會出現有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情況。故此,幼兒成長時期性屬身份(Gender Identity)的建立對日後性傾向的發展也有顯著的影響。
愛,是我們與生俱來的一種欲望和需要,相信大部分人都曾經歷過戀愛或婚姻,就算未曾拍拖的朋友們也應曾感受過暗戀、單戀、迷戀等滋味。兩性之間的吸引促成男女展開戀愛關係,但男女思想和性格上的分別則促成兩性之間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