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鬼滅之刃》看成熟的特質
每個人都對何謂「成熟」有自己的定義,而這些定義都未必清晰,好像知道是甚麼,又好像不知道是甚麼。「成熟」,好像是一件好事,但當連繫著「早」這個字,變成「早熟」時,又好像不是一件好事。另外,如果有人批評要求自己「成熟點」,就更不是一句悅耳的說話。
每個人都對何謂「成熟」有自己的定義,而這些定義都未必清晰,好像知道是甚麼,又好像不知道是甚麼。「成熟」,好像是一件好事,但當連繫著「早」這個字,變成「早熟」時,又好像不是一件好事。另外,如果有人批評要求自己「成熟點」,就更不是一句悅耳的說話。
早前在社交平台廣傳著一段ViuTV節目《打天下2》的影片,女主角莊惠的母親 (萬斯敏飾) 在鏡頭前交代在教會向其他教友分享丈夫患癌的時候,被他們「落井下石」,造成二次傷害的錄影片段,引起不少網民迴響,表示曾聽過這些說法,也有表示對這種「安慰」方式感到不解及憤怒...... 究竟,我們聽到受苦者的苦況時,可以如何回應及同行?
英國的處事效率慢,是移居到此香港人的共同經歷,「慢」或許是英國文化的一部份。當然,感覺或體會到「慢」,或許是香港人獨有的,若德國人移居英國,他們大概不會有相同的感覺,反而可能覺得這裡的效率頗高,快與慢、遲延或效率從來也是相對的。
之前在〈工作.意義〉一文中談及我們初到英國的生活,太太到中國人管理的餐館工作,那是她相隔二十多年後,第一次「有糧出」的工作:短短數天的工作,看見同作異鄉客的華人,礙於言語
(明報.7-8-2023) |
編輯﹕謝芳
「無論誰因門徒的名,只把一杯涼水給這些微不足道的人中的一個喝,我實在告訴你們,他決不會得不到他的賞賜。」
《聖經新譯本》〈馬太福音10﹕42〉
過去兩年,香港以至全世界都十分困難,不單只因為社會撕裂、疫情反覆,更令人困擾的是不知道困難幾時會過去,未來有沒有更嚴峻的困難會出現,面對難以測透的前景,也許才是令人心最不安的原因。疫情之前,有誰會想過整整一年都要戴著口罩?放假沒辦法離開香港,想去外國探親要過五關斬六將,隔離的時間可能長過可以見面的時間。當然,還有一些朋友連餞行的機會也沒有就已經走難式移民離開香港了。
不過,最迫在眉睫的是結業裁員此起彼落,許多人沒有工開、手停口停,沒錢開飯交租、甚至要露宿街頭,再遇上天寒地凍,不少社區中心和教會在疫情下又不方便、或者不敢再開放作避寒中心。政治和疫情對於這些人來說都是次要的,可以生存和有瓦遮頭才是最重要和最即時的需要。在社會整體面對重大困難,人心惶惶的時候,其實是教會和弟兄姊妹更需要努力去服侍和關心的時候,若果教會和機構的領袖和同工,在別人最有需要的時候,不為別人多行一里路,反而比未信的人更害怕受感染,一切都停、停、停,想等疫情過去,然後才回復正常的探訪和關懷行動,那信仰究竟對我們有甚麼影響和幫助呢?當大家做了應該做的防疫措施,其實可以安心將自己交在神的手裡,前線的醫護人員可以盡忠職守,教牧和教會領袖為何不可以謹守關心弟兄姊妹和鄰舍的崗位呢?
夏天,自然會想起陽光與海灘,本想藉著欣賞一套充滿笑料的法國度假式電影《謊心愛漫遊》(Little White Lies)來讓自己輕鬆一下,但原來惹笑的場景是帶我們探討一個沉重的話題:在看來深厚的友情間,常隱藏一些不能讓對方知道的小秘密,教人好好反思自己是如何對待身邊的好友!
社工是一門助人自助的專業,擁有獨特的專業理論、知識、價值觀、工作方法及應用技巧。社工常常站在弱勢群體中間,以同理心去傾聽、了解他人的感受,以及幫助有需要的個人或群體。可是,在一些具爭議性的問題上,當倫理觀與同理心互相拉扯,社工又應如何「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