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甚麼,扼殺了小朋友的學習本能?
學習是人類的天性,只要你和小朋友相處過,大都會發現,小朋友天生好奇又愛每事問。小朋友問:「點解花會有香味?」,「這樣可以吸引蜜蜂。」你回答後,小朋友再問:「點解要吸引蜜蜂?」,你覺得與小朋友講述「授粉」太深奧了,只好簡單地回應:「這樣蜜蜂可以幫助花朵傳播花粉。」小朋友還想知:「傳播花粉有甚麼用?」,你惟有說:「這樣花朵才可以有後代。
學習是人類的天性,只要你和小朋友相處過,大都會發現,小朋友天生好奇又愛每事問。小朋友問:「點解花會有香味?」,「這樣可以吸引蜜蜂。」你回答後,小朋友再問:「點解要吸引蜜蜂?」,你覺得與小朋友講述「授粉」太深奧了,只好簡單地回應:「這樣蜜蜂可以幫助花朵傳播花粉。」小朋友還想知:「傳播花粉有甚麼用?」,你惟有說:「這樣花朵才可以有後代。
自由不是絕對的,在言論自由的社會,亦會有一定的限制,一些涉及誹謗、歧視、中傷、騷擾、造謠、引起恐慌、失實聲明或發假誓等等,仍然有機會因為干犯不同的條例而被檢控,甚至受罰,不過,忌諱不應包括在內。剛過去的香港馬拉松,有跑手因為穿著印有「香港加油」幾個字便被警員截查,被賽會要求更衣,被警告如不遵從則「後果自負」,甚至有跑手打算反轉衣服穿上仍被拒參賽。這是一種不折不扣的人治色彩,毫無客觀標準,主觀地以言入罪,發展下去恐怕會成為另一種的文字獄。
在封建時代有不同的避諱,對於皇帝、聖人和父母不可以直呼其名,所以便要有所避諱,要將與皇帝或聖人相同的名字改成另一個字或者改讀音等,否則就是大不敬,後果可大可小。當皇帝心胸廣闊,願意包容不同聲音,甚至不怕臣民進諫的朝代,文字獄很少出現,但當皇帝心胸狹窄、缺乏安全感、宦官酷吏喜歡獻媚或者借刀殺人、打擊異己的年代,文字上的禁忌便可以隨意增加,愈來愈多。
話說數月前的一個晚上,我收到一個由舊同事發過來的訊息。她表示當日一位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到訪我當年曾工作的中心,並分享了當年在中心的經歷和希望獲得我的聯絡方法。
韓劇《魷魚遊戲》 全球熱爆,其實橋段並不新鮮,日本電影《大逃殺》和美國的 《飢餓遊戲》亦大同小異,描寫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殘酷遊戲之下,人性究竟有多可怕、現實有多殘酷,以及人生有多荒謬!不過《魷魚遊戲》 用了更多篇幅去設計一些考驗人性,逼觀眾去思考應如何抉擇的處境,究竟我們所認同的信念、所重視的人,在緊急的關頭、千鈞一髮、電光火石之間,我們是否真的能貫徹始終,毫不動搖?還是我們會露出另一個自己本來也不認同、甚至鄙視的面目呢?
近年教會的圈子流行以桌遊來協助弟兄姊妹作信仰反省、思考人生,其實上一代的香港人亦常常說透過打麻雀可以觀察未來女婿的牌品,從而看到他的人品,因為當一個人很投入於某個遊戲之中時,一些內在的本性就會不知不覺地漸漸顯露出來。遊戲有時就好像角色扮演一樣,讓我們可以代入另一個角色,暫時放下自己的身份,在遊戲設定的方式和規例容許的情況下,努力去贏取勝利。
天有不測之風雲,我們無法控制天氣,只能學習如何應變和控制自己的情緒,打風和惡劣天氣會帶來不便,不便帶來不滿,不滿自然有情緒,充滿負面情緒自然會埋怨、愈埋怨就愈憤怒,周而復始,循環不息,每次有颱風或黑雨、紅雨總是會有人埋怨天文台發出風球或暴雨警告的時間和準則,並且將所有在颱風時出現的問題歸咎於天文台或政府,彷彿只需早點掛風球、風球掛長一點時間便是靈丹妙藥,當我們想簡單地一刀切解決問題時,其實更應思考如何靈活應變。
因為颱風下要返工返學而出現人多擠逼、苦候交通工具、塞車、全身濕透、甚至發生嚴重意外的情況,當然可免則免。不過,我們必須首先了解這些問題是由於資訊發放混亂?交通安排失當?只是個別的現象,還是普遍的情況?是可以避免的情況,還是難以避免的結果?香港面積雖然不大,不過,許多時的暴雨也只是局部地區,颱風時不同地區的風力也有很大分別,有時海邊、河邊波濤洶湧,但有高山高樓阻隔的地方卻可以無風無雨,無驚無險。因此,若非全港多個不同地區受到嚴重影響,不等如立即就要發出更高的風球或暴雨警告,全港性停工停課不一定能有效地解決問題,而打風落雨會帶來一些不便有時是無可避免的。
社會運動帶來人與人之間的撕裂;疫情持續對日常生活和海外旅遊探親帶來的不便;選舉制度驟變對政治生態造成的強烈衝擊;以及移民潮對社會和家庭關係帶來的影響,令香港人面對嚴峻的考驗和衝擊,很多過往我們十分珍惜的核心價值,彷彿在我們的手中慢慢溜走,不少人心情抑鬱和患得患失,甚至好像有創傷後遺症一樣,被憤怒、恐懼和迷惘的情緒所控制, 我們失去的實在太多!
民主進程的倒退;參選和被選權被削弱;集會、結社和言論自由的收緊;對不少曾經上街爭取改變的市民來說,外在的形勢和發展與大家的期望有很大的落差,若有所失是可以理解的、不過,更令人憂慮的是大家在不知不覺之中,失去了對我們來說更重要和更寶貴的內心信念和價值。有些事物暫時失去了,將來仍然有機會可以失而復得,但有些事物一旦失去,是無法挽回,只會造成日後的遺憾和悔咎!
明明看到的是鹿,硬要說成是馬,那種內心掙扎和感覺究竟是怎樣的呢?當然,世上總有一些人是天賦異稟或久經訓練,講大話是可以完全面不改容的,不過,對於大部份人來說,要說出一些自己本來亦不太相信的說話,首先要說服、甚至欺騙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因為要欺人,必先自欺。
在穩定壓倒一切的全新政治形勢下,有中國特色的選委會選舉塵埃落定,不少席位根本不用選舉,而剩下的無論是需要投票選舉的議席和有資格投票的選民都大幅下降,從管治的角度看,當然可以避免出現任何無法控制的選舉結果,維持行政主導的政府運作模式,以及確保由愛國者治港。不過,從市民和選民的角度看,大家無論參選和投票的機會和程度都大幅下降,許多人都只能成為旁觀者,之後的行政長官和立法會選舉,選民的一票已今非昔比。
現實就是大家以前憧憬的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已經驟變成愛國者治港,而何謂愛國者,就像何謂國家安全一樣,都是由管治者的主觀角度來決定,就算自問愛國也沒有用,因為愛國者的標準不是由市民大眾決定的,是由長官意志加上形勢需要而決定的。只要看看近期大批新舊的從政者都主動辭職或被DQ可見一斑,現實就是與管治者抱不合作態度的異見人士,都難以符合愛國者的標準。
政教關係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十分具爭議的話題,有時亦像鐘擺一樣,受到社會環境和氣氛的影響,會由一個極端擺去另一個極端。一直以來,不少教會和機構在關心社會的行動上都不會走在最前線,對政治問題都敬而遠之,很少會以教會的名義去支持或反對某個政治方案或某個政黨的建議,更極少以教會或牧者名義去支持某位立法會或區議會候選人,亦很少參與遊行集會,對於一些受人關注的社會議題,最多只是辦個講座或研討會,而聯署是其中一個最容易凝聚較多不同團體和個人參與的方式。
一些教牧在過去幾年,由於關心香港社會的發展、以及關心很多在前線追求社會公義和改變的弟兄姊妹,因此會較多發聲,包括參與不同的聯署和網絡、在自己的臉書和不同的社交平台,公開或私下表達意見,少部份在社會運動期間會走到前線去關心和牧養一些年青人。當然,大部份教牧對社會的關心,主要都是出於赤子之心,他們對政治和社會問題的了解往往都不是專業、也不是權威,因此,大家毋須將他們的意見看得太政治化,應重視他們從信仰和牧養角度對生命的反思和實踐,不要糾纏於他們對政治問題的個人判斷。
我們都在面對一條未走過的路。是否移民相信在過去兩年,都在不少香港人的腦海中浮現過、掙扎過,甚至已做了決定。在面對移民這個人生最重要的決定之一,其實無論決定去或留,我們都必須面對一條未走過的路,作為信徒,深願我們在任何情況之下,都能謹守最重要的價值觀和人生態度。
首先,不要加重不同選擇的人的軛。選擇移民對大部份人來說都是一個不容易的決定,特別對已有一定的工作經驗和事業基礎的人來說,要離開自己所關心的親友、教會和社會的網絡、熟悉的生活環境和習慣,甚至要放棄自己一直以來喜愛的專業、身份和不少曾經一起在教會、機構或學校等並肩作戰的伙伴,要下的決心和犧牲亦不少,去年已有九萬人離開香港,而據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最新公佈的調查,三分之一受訪的基督徒計劃在五年內移民!對選擇離開的人,他們當中亦有不少患得患失,大家若能讓他們帶著祝福離開,並轉介當地認識的教會或弟兄姊妹,協助移民的人早日安頓下來是一件美事。
阿富汗再次成為「帝國墳場」,全球軍事力量最強大的美國,經歷20年的軍事介入和培植親美的官員,高峰期曾派出10萬美軍進駐,超過2,400名美軍客死異鄉,並花費以萬億美元計的軍費,但在美軍仍然未全面撤走的時候,阿富汗政府軍已全面崩潰,塔利班輕易奪取了整個阿富汗,一切打回原形,在首都喀布爾,更重演了當年越戰西貢淪陷那種令人觸目驚心的逃亡景象,歷史不斷重演,似在嘲笑著人類的自以為是,不懂從經驗中汲取教訓。
強權和暴力雖然可以取得一時的勝利,甚至可以令對手全無還撃之力,不過,卻永遠無法真正贏得對方的尊重,以及真誠的順服,只能維持表面的安穩和平靜,但背後卻可能有數之不盡的人在臥薪嘗膽,等待反擊的機會。任何政權想長治久安,任何組織想真正贏得市民大眾的支持,強權和暴力不會是真正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