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下學童的需要及教會的機遇
假如在網上試著搜尋「學童、打機、網絡、上癮」等字詞,會發現不少有關學童沉迷打機、上網成癮的新聞,當中輕則有學生因沉迷打機而影響學業和健康,重則有學生會做出傷害自己、企圖輕生的事。
假如在網上試著搜尋「學童、打機、網絡、上癮」等字詞,會發現不少有關學童沉迷打機、上網成癮的新聞,當中輕則有學生因沉迷打機而影響學業和健康,重則有學生會做出傷害自己、企圖輕生的事。
約翰福音十章11至15節引述主耶穌的話:「我是好牧人;好牧人為羊捨命。若是雇工,不是牧人,羊也不是他自己的,他看見狼來,就撇下羊逃走;狼抓住羊,趕散了羊群。雇工逃走,因他是雇工,並不顧念羊。我是好牧人;我認識我的羊,我的羊也認識我,正如父認識我,我也認識父一樣;並且我為羊捨命。 」
香港的教會和社會正處於困難的時刻,無論是政治和疫情,都對經濟、民生、人權和自由帶來很大的衝擊和挑戰。作為堂會及基督教機構的負責人,牧師和傳道,大家在不同崗位上其實也是在牧養不同的弟兄姊妹和群體,在這個人心不安、羊群焦慮的時候,一個好牧人更應反思自己對羊群負有甚麼責任,有甚麼是我們要捨的。
首先,是捨得花時間。好牧人要餵養他的羊,而餵養是埋身的工作,要近距離認識他的羊,明白他們的生活習慣、體質和需要,按羊的不同需要而有不同的照顧方式,因此,要牧養不同年齡和政見的弟兄姊妹,便要埋身接觸和了解他們的處境,無論你的羊是藍絲、黃絲、中產、基層、打算移民還是新來港人士,任何顏色的羊都是你要照顧的羊,好牧人總不能閉門造車、想當然或者選擇性地牧養,不認識自己的羊的根本無法做個好牧人。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們認為基督徒因為滿有神的恩典,所以生活應該是一帆風順,不斷成功的,已經忘記了信仰是要付代價的!還是認為每星期返教會、每個月有奉獻、按自己的興趣選擇一些事奉的崗位,便是一個背起十字架的基督徒了,也許準確一點說我們只是戴上十字架的基督徒!十字架根本不是甚麼重擔,也不是羞辱的記號。哥林多後書四章8至9節所描述的景象對我們來說是否很陌生?「我們四面受敵,卻不被困住;心裡作難,卻不致失望;遭逼迫,卻不被丟棄;打倒了,卻不致死亡。」我們的信仰生活裡有經歷過,甚至祈求過困難和考驗呢?
這兩年的社會運動和疫情,對長期過著太平安樂日子的香港教會和基督徒來說,其實是一個很好的考驗,我們所傳揚的我們相信嗎?我們所期盼的究竟是主快來還是黎明請你不要來呢?德國神學家潘霍華在《追隨基督》一書中有一句名言:「當基督呼召一個人,是呼召他來為祂死。」究竟大家是真的想死、詐死還是作死呢?
2020年是難以忘懷的一年,對於香港的教會來說也是充滿挑戰的一年,新冠肺炎令教會打破了不少過往一直堅守的傳統,不但長時間停止了現場的聚會,連聖餐、聖誕崇拜、報佳音、洗禮、甚至探訪等等都消失了,情況比日本佔領香港和沙士時更嚴峻!此外,面對政治環境的轉變,部份曾在社會運動走得比較前、敢於發聲的教牧和信徒領袖以不同的理由離開香港;或者因為感受到愈來愈大的壓力,為了自己、家人、堂會或機構的利益而轉為沉靜;亦有一些因為不同的原因而被點名批評、甚至被檢控。在面對重重困難的時候,教會更應思想如何真正成為教會,我們與一般的政治及社福團體究竟有甚麼分別?
面對疫情,我們知道教會不會是自動免疫的,外國一些宗教團體因為堅持聚會、甚至不戴口罩而成為爆疫群組,令香港一些教會成為驚弓之鳥,變成甚麼都要跟足政府,不會靈活變通。政府的防疫措施往往是一刀切的,而為了方便其實很多時未必有足夠的醫學理據。例如令人難以理解的是當食肆可以繼續營業;超市和商場沒有限制同一時間入內的人數;辦公室可以繼續上班;為甚麼教會要停止所有現場聚會?
政府派10,000元,大家想好了怎樣用嗎?如果你本身工作和收入穩定,應該積極考慮一下使用這些額外的收入去祝福更多有需要的群體。將十分之一、甚至更多奉獻支持一些在疫情期間仍然努力去服侍他人的機構,透過她們去祝福更多的人。真正富有的不是那些只是將錢放在銀行、埋在沙堆的人,而是懂得好好運用的管家。瑪拉基書三章10節:「萬軍之耶和華說:你們要將當納的十分之一全然送入倉庫,使我家有糧,以此試試我,是否為你們敞開天上的窗戶,傾福與你們,甚至無處可容。」這段經文提醒所有信徒要努力學習實踐十一奉獻,其實也是教導我們如何領受更多的祝福。
每個人都有些難以突破的圍牆,教會亦然。而難以突破主要不是由於我們沒有恩賜,而是沒有心志。雖然一個人總會有限制,但一群信徒加起來,總可以互補長短,一個人做不來的事,一群人是難以推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