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我森情
跨性別裁決對教會的衝擊
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終審法院近日有關變性人手術的裁決,人為地令香港「名正言順」地出現非男非女的陰陽人、「阿媽唔一定係女人」的奇特現象,為本來用常識常理可以清晰分辨的性別問題製造了新的混亂。香港法律並不承認男性、女性以外的所謂第三種性別,因為性別本來就是十分清晰地在每個人一出生時就可以由其生理特徵去判別的,決定一個人先天性別的染色體XX是女、XY是男,是不能靠所謂變性或性別重置手術改變的,手術最多只能改變其外貌,和整容手術差不多。
所謂性別靠個人自己認同本來就十分荒謬,正如我們不能自己決定出生的種族、國籍和高矮肥瘦。而用手術改變一個人的性別,是為了幫助一些對自己原生性別有焦躁和不安,經過診斷和治療後亦無改善的人的權宜之計,讓他們經過手術改變外貌之後,可以較容易接納自己,以及在與其他人相處時減少不必要的誤會、甚至恐慌。從另一角度來說,不過是一種集體的自我欺騙。諷刺的是謊言說一百遍之後,大家卻會將假的當真,真的卻好像變成假。
博彩稅是禍是福?
賭波合法化轉眼已過了20年,最近有行政會議成員提出增加足球博彩稅,但亦有行政會議成員反對,當然,雙方其實主要都是從經濟利益,特別是從稅收作考慮,卻忽略了賭風熾熱對社會和市民會帶來的影響。從社會政策的角度來看,賭博是無法完全禁絕的,而在自由社會一些行為若果沒有即時和明顯的嚴重傷害,一般亦不會一刀切禁止,因此,不少政府會禁毒但不會全面禁煙,以免市民有太大的反彈、以及助長了非法活動的大幅增加。
不要將美好的兩性差異視為惡事
一些歷史上重要的改革、甚至革命,往往都由良好的意願開始,可惜的是當發展下去的時候往往因著人性的軟弱、以及自以為是而不斷異化,漸漸遠離了初衷,甚至偏離了基本的常識和常理。正如女權運動的確幫助婦女取得不少平等合理的待遇,不過,若以平等之名而漠視男女之間一些天生的特質、在體能、情緒、生理構造上的差異,而用一刀切的方式去抹煞男女之間的不同,爭取一種僵化的平等,例如在招生、招聘時訂立僵化的人數比例,將任何對兩性差異的描述都視為性別定型,彷彿說女性一般比較溫柔細心、男性比較豪邁剛強;女性體質一般較男性弱、男性比較喜歡刺激的運動都一定是錯的、甚至有害的,結果卻將神所創造美好的兩性特質和可以互補不足的美意漸漸破壞,並且漠視男女兩性在婚姻和家庭中的不同角色,最後更意圖以平等和人權之名,徹底消除男女兩性的差異和合理的差別對待,而一切以人的自我為中心,美其名為性別自主,其實就是性別混亂。
在不如意的人生好好活下去
2022年結束了,嚴謹的防疫措施,特別是令人疏遠的社交距離;以及無法旅遊探親、令人容易沮喪的障礙好像要告別了,但由2019年的社會撕裂、2020年的疫情爆發、由此而引起的移民潮和一些親友及熟悉面孔的離世,都在不少人心中揮之不去,2022年留下的唏噓,常常提醒我們人生就是在得失之間盪來盪去的鐘擺,很多時都身不由己,我們無法令一些事物停擺,只能學習享受打韆鞦的樂趣。
25年社關路
明光社與香港的教會、弟兄姊妹和市民同行了四分之一個世紀了!過去25年香港社會經歷的風浪和變化,對身處其中的我們來說絕對不簡單,不單意想不到,並深深感受到作為時代幻變不定之中的一個小市民,甚麼叫身不由己、無可奈何!
明光社成立在1997年,亦是香港回歸的同一年 ,當不少人對未來仍然有不少憂慮和不安的時候,一班創會董事本著對香港的愛和承擔,選擇迎難而上,為我們奠定了最重要的基礎,就是因為我們看到需要,領受了召命而毅然行出第一步,我們不知道前面的挑戰有多大,也不知道要面對怎樣的攻擊,不過,作為一個使命團體,我們別無選擇,既然蒙召,行事為人就當與蒙召的恩相稱,作為神的僕人,既做了過河卒,就只能夠一直向前,當初如是,將來也如是。我在1999年加入明光社,轉眼已經23年,回望過去,十分感謝神讓我有機會參與這難能可貴的服侍,當中的經歷十分之充實,甚至在被人攻擊的時候,心裡仍然有平安,有不開心,但沒有灰心喪志。
同信徒講環保好辛苦
「同信徒講環保好辛苦」!因為基本上沒有人會反對你,但不少人亦不會認真回應你,很容易會覺得自己在自言自語,真正「講人自講」。自問不是一個苦行式的環保人士,亦不反對按神所賜的恩典和能力去享受人生,因此,在日常生活對環保門檻的要求並不高,基本上只是不要浪費、以及減少對生態環境的破壞,但有時要實踐亦一點也不容易。
就以飲食為例,其實我很喜歡品嚐不同的美食,亦覺得能夠做出美味的食物是神賜給人類的智慧和恩典,生活在香港能夠吃到各國的美食是一種福氣。而與我一起去過飲茶食飯的朋友都知道我很喜歡負責落單點菜或者叫點心,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我很怕見到最後吃剩很多食物,又你推我讓沒有人肯帶走。有些朋友眼闊肚窄,往往高估自己的食量,每樣食物都想吃,又要預每個人都有一份,於是每次飲茶都叫了滿枱的點心,幾乎每次都吃不完,卻又繼續每次都這樣做,彷彿能夠盡情地吃喝才算是享受人生,卻忘記吃得太飽對自己和所有同枱的朋友亦未必是一件好事,特別是當大家的肚腩、年齡和膽固醇都不斷在增長的時候。偶然預多了可以理解,但經常都是這樣就是生活習慣和價值觀的問題了。感恩的是我二十幾年前入明光社的時候大約150磅,現在仍然是150磅,不要令自己吃得太飽十分重要。
從物以類聚看搶人才
人才難得,但人才更難留,因為,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對人才來說,不是你選他,而是他選你,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我們要吸引人才的時候,要先問自己有甚麼吸引人的地方?以及自己究竟想吸引怎樣的人才?《施政報告》的搶人才方法主要包括全新的「高端人才通行證計劃」,年薪250萬元或以上畢業於全球百強大學人士,可獲通行證來港發展;「人才清單」上的短缺專業或年薪200萬元或以上的職位,毋須證明招聘困難亦可以輸入;他們日後成為永久居民後可獲退還兩項物業印花稅。簡而言之就是用錢、用方便去吸引一些高薪厚職的人才來香港發展,能夠拿到這樣高的薪酬,相信當中不少是金融、商界、企業管理和科技方面有傑出表現的人才,問題是這類人才來得易、也走得易,商人重利輕別離,究竟他們來香港是為了賺錢還是愛上香港這個地方,用錢財、用利益吸引的只能是過客、是投機者,隨時會受到其他地方更好的條件所吸引而和香港揮手告別。
風雨同路牧者心
據香港教會更新運動估算,近兩年香港教會移民的會眾約六萬人,佔整體聚會人數約百分之二十二,比起香港社會整體移民的數字更為驚人,據《時代論壇》的報道,有本來4,000多人的教會,過去兩年竟然有1,000人移了民。許多人選擇離開,相信主要亦因為對現況不滿和對前景憂慮,不過,當信徒的憂慮看來比起沒有信仰的市民更嚴重的時候,我們不能不反思,究竟信耶穌所為何事?在面對艱難和挑戰的時候,信仰最重要的考慮究竟應是甚麼?究竟作為在香港生於斯、長於斯的基督徒,我們的召命是甚麼?馬太福音十六章25至26節提醒我們:「因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喪掉生命的,必得著生命。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究竟甚麼才是基督徒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是我們作出重大決定的時候的依據呢?
為窮人引路同行的教會
每年10月17日 是國際消除貧窮日,根據香港政府公佈的貧窮數據,2020年貧窮人口,在政府一些扶貧政策介入之前,達到165萬3千人,按年大增16萬2千人,貧窮率是百分之23.6,兩者都是2009年有紀錄以來最高。 而在香港貧窮線的定義是住戶的收入在所屬人數組別的入息中位數的一半,在2020年,一人家庭的每月收入如果少過4,400元,五人家庭少過2萬元就是低過貧窮線了。當然,貧窮是一個相對的問題,香港作為一個相對富裕的大都市,不會出現餓死人的情況,不過,生活得很艱苦、特別是居住環境狹窄和衛生環境惡劣的情況就肯定存在,我們無法消滅貧窮,但應該致力減貧和扶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