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科技的爭議
代孕的爭議
很多國家都限制代理孕母的科技,香港亦然。法律只容許已婚並證實不育的夫妻,有限度地進行體外受精和尋找代母安排,各方都不能牽涉金錢交易。一些富有的人認為這些法律太麻煩,會透過中介公司安排在沒有法律限制的國家進行代孕。
很多國家都限制代理孕母的科技,香港亦然。法律只容許已婚並證實不育的夫妻,有限度地進行體外受精和尋找代母安排,各方都不能牽涉金錢交易。一些富有的人認為這些法律太麻煩,會透過中介公司安排在沒有法律限制的國家進行代孕。
今年2月下旬,香城映畫在youtube上載了一套名為〈我的生涯規劃〉的微電影,不夠一個月的時間,網上點擊率已超過30多萬。,在短短的7分46秒中,除了反映學生過重的讀書壓力問題,更通過四位小演員的演出,道出了香港不少值得大人思考及關注的問題:炒風、金錢決定成功與否、置業無望及人生意義,而教育制度、怪獸家長、學生自殺等課題更是劇情的主線。
大抵沒有哪個男生聽到心儀女神說一句「比男朋友更親更重要的好友」會覺得「如願以償」而心滿意足。哪個「兵」不會妄想有一天自己也可當「娘娘」的真命天子?
世界上只有一套倫理觀可以幫助我們思考倫理問題嗎?答案當然不是。1月20日晚上,羅秉祥教授在眾多倫理觀中,為我們介紹了Lawrence Kohlberg及Carol Gilligan的兩套倫理觀。
踏入2017年,特首選戰「跑馬仔」,就算如何不問世事、堅離地、無投票權的基督徒,都會「食下花生等睇戲」,少不免也會留意一下。而很多時,教會一句「政教分離」,就叫我們對社會事務抽離,「中立」彷彿成為了我們避世、不聞不問的同義詞。
現今社會強調個人權利與自由,一個人可隨己意在市場上選取自己喜歡的商品。但是否所有東西都可以變成商品?是否存在一個景況,就是當某些東西被商品化後,就會觸動社會的道德底線?以下的案例將為我們提供一些反省。
三千萬是一個怎樣的概念?香港現時的人口約有七百三十多萬,三千萬即是大約四個香港的人口。有人口專家估計,單是中國一個國家,在未來30年便有三千萬剩男,撇除有一部分是同性戀者又或是單身主義者,當中到了適婚年齡想結婚而又未能找到對象的男性數目也相當驚人,專家告訴我們這些剩男是一孩政策而來的犧牲品。
兩年前有一對夫婦,早知道腹中兒子天生沒有頭蓋骨,存活率是零。很多父母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選擇人工流產,事實上據當時的新聞報道,因懷孕過程很辛苦,媽媽也曾想過放棄,但最後夫婦倆認為生命不是掌管在自己手中,他們沒有權去終止胎兒的生命,故此決定讓嬰孩出生,並替這未出生的孩兒起名為「瑋恆」,意思是「珍貴和永恆」。
靈修人生系列
講員:楊錫鏘牧師 (中國神學研究院 榮譽校牧)
還記得在小學的時候學習作文,老師會以「六何法」教導我們:我們可以從「何人、何時、何事、何地、為何、如何」(即英文的 Who, When, What, Where, Why and How)等方向思考。很多時,當我們答到了以上六個「何」,我們都能寫出一篇清晰而又有條理的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