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離立法原意的最低工資
勞資雙方就最低工資問題爭持多年,本以為終於可以達成共識,誰料卻因為月薪工人的飯鐘錢和休息日等福利問題而節外生枝,偏離了立法的原意。近200名僱主和僱員出席「最低工資的苦水會」,批評政府的指引不清晰,令他們大失預算,亦有工友擔心實行最低工資之後會失去飯碗。
勞資雙方就最低工資問題爭持多年,本以為終於可以達成共識,誰料卻因為月薪工人的飯鐘錢和休息日等福利問題而節外生枝,偏離了立法的原意。近200名僱主和僱員出席「最低工資的苦水會」,批評政府的指引不清晰,令他們大失預算,亦有工友擔心實行最低工資之後會失去飯碗。
三十年前,香港已有人討論「最低工資」。可能因為隨即進入高經濟增長的八十年代,「打工仔」權益和福利得到較大保障,導致此議題被暫時擱置。渡過了悠長的蜜月期,經濟環境出現一次又一次的周期性起落,加上九十年代的金融風暴、回歸後的內地新移民潮、全球一體化,以及一直纏繞香港的人口老化問題,人浮於事成為普遍現象,就連高學歷和年青力壯的一群,在求職時也遇上不少困難,遂令「最低工資」再次成為熱門議題。
所謂一法立一弊生,任何崇高的理念都不能單靠法律或高壓的手段就可以成功推行的。隨著政府公佈有關最低工資的指引,僱傭雙方就如何計算工資的問題各施各法,為新的社會矛盾埋下了炸藥。
在一個由中文大學校長沈祖堯主講的午餐會,他表示有朋友笑說他上任之後好像成了一棵許願樹,很多人對他都有不同的期望。很明顯任何人一旦成為許願樹,最終必定會令一些人失望,甚至因為未能滿足一些人的訴求而惹來激烈的回應。
神父諷刺地產商是魔鬼餘波未了,傳媒對教區究竟是對事件表示遺憾還是致歉十分感興趣,誓要查根究柢.但所用的手法往往是塞字落當事人的口,將當事人的說話以自己既有的目的加以演繹,而對於部份傳媒來說仇富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賣點。
聖公會大主教鄺保羅發出聖誕文告,形容近年社會有仇富情緒,皆因本港出現很多不公義的事,只有少數人能享受經濟利益,而貧苦大眾無法分享經濟成果,呼籲商人勿「算到盡、食到底」。
香港,是一個矛盾的地方。最近有權威的國際雜誌報道,香港億萬富豪的身家位列世界前茅,其中更有人當選亞洲首富。但不久前,卻有人權組織的報告,指香港貧富懸殊情況嚴重,其差距同樣站在世界的前端。
究竟,香港的貧窮問題癥結在哪?弱勢社群的生活是否每況愈下?這會成為社會性的危機嗎?為此,我們訪問了兩位關注貧窮人士的前線工作者,了解有關的情況。
新移民家庭的悲歌
在香港舉行的第六次世貿部長級會議在去年底曲終人散,最令香港人印象深刻的莫過於南韓農民以三步一跪拜方式進行示威(見圖),表達世貿的決議如何影響他們的生計,他們的舉動確實贏盡香港人的同情和好感,不過亦有不少香港人對他們在灣仔衝擊警方防線的情景仍猶有餘悸,認為他們不應採取過激烈的行動。
說到香港基層人士的倫理道德價值觀,三位服事本地基層人士多年的基督徒,不約而同嘆謂,他們關注的只有一字──「錢」。這並非說基層人士都貪財成性,事實上,在拜金主義極重的香港地,很多人都會為眼前的財寶而動容,只是基層人士在極其欠缺之下,因貧窮而失去的,以及所受的影響,很多時也不足為外人道。
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9月份舉辦之「生命倫理對談」,特別邀請了香港中文大學「全球政治經濟」社會科學碩士課程講師黃元山先生,與我們一起對談「企業講道德?究竟得唔得?」——經濟發展與社會公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