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角落的呼聲
香港在去年7月終於就最低工資立法,之後並通過以28元為起點,為低下階層或非技術工人的收入爭取一點基本保障,以免他們被部份無良的資本家壓榨。事實上,在立法的過程中,不少基督教團體都一直積極倡議和發聲。
香港在去年7月終於就最低工資立法,之後並通過以28元為起點,為低下階層或非技術工人的收入爭取一點基本保障,以免他們被部份無良的資本家壓榨。事實上,在立法的過程中,不少基督教團體都一直積極倡議和發聲。
5月1日,不單是勞動節,也是香港實施「最低工資」的日子。隨著立法會通過最低工資的法案後,社會的關注焦點,已由最低工資應是28元還是33元,轉移至如何計算這個「最低」工資。由「扣飯鐘錢」到「扣除假期」,好些老闆機關算盡,就是要減少付出工資,甚至有人更想出「因加得減」的方法。一時之間,企業良心跌至谷底,把原來的最低工資,變成了最低公義……
近日,關愛基金督導委員會公布,將於2011/12年度陸續推出十個援助項目,當中包括設立一項新的校本基金,資助就讀於官立、資助、按位津貼及直資學校中、小學各級在經濟上有需要的清貧學生,參加由學校舉辦或認可的境外學習活動,項目為期三年,估計約二十四萬人受惠。有關資助會以實報實銷方式,向每名學生提供最多三千元款項。
勞資雙方就最低工資問題爭持多年,本以為終於可以達成共識,誰料卻因為月薪工人的飯鐘錢和休息日等福利問題而節外生枝,偏離了立法的原意。近200名僱主和僱員出席「最低工資的苦水會」,批評政府的指引不清晰,令他們大失預算,亦有工友擔心實行最低工資之後會失去飯碗。
三十年前,香港已有人討論「最低工資」。可能因為隨即進入高經濟增長的八十年代,「打工仔」權益和福利得到較大保障,導致此議題被暫時擱置。渡過了悠長的蜜月期,經濟環境出現一次又一次的周期性起落,加上九十年代的金融風暴、回歸後的內地新移民潮、全球一體化,以及一直纏繞香港的人口老化問題,人浮於事成為普遍現象,就連高學歷和年青力壯的一群,在求職時也遇上不少困難,遂令「最低工資」再次成為熱門議題。
所謂一法立一弊生,任何崇高的理念都不能單靠法律或高壓的手段就可以成功推行的。隨著政府公佈有關最低工資的指引,僱傭雙方就如何計算工資的問題各施各法,為新的社會矛盾埋下了炸藥。
在一個由中文大學校長沈祖堯主講的午餐會,他表示有朋友笑說他上任之後好像成了一棵許願樹,很多人對他都有不同的期望。很明顯任何人一旦成為許願樹,最終必定會令一些人失望,甚至因為未能滿足一些人的訴求而惹來激烈的回應。
神父諷刺地產商是魔鬼餘波未了,傳媒對教區究竟是對事件表示遺憾還是致歉十分感興趣,誓要查根究柢.但所用的手法往往是塞字落當事人的口,將當事人的說話以自己既有的目的加以演繹,而對於部份傳媒來說仇富是一個十分重要的賣點。
聖公會大主教鄺保羅發出聖誕文告,形容近年社會有仇富情緒,皆因本港出現很多不公義的事,只有少數人能享受經濟利益,而貧苦大眾無法分享經濟成果,呼籲商人勿「算到盡、食到底」。
香港,是一個矛盾的地方。最近有權威的國際雜誌報道,香港億萬富豪的身家位列世界前茅,其中更有人當選亞洲首富。但不久前,卻有人權組織的報告,指香港貧富懸殊情況嚴重,其差距同樣站在世界的前端。
究竟,香港的貧窮問題癥結在哪?弱勢社群的生活是否每況愈下?這會成為社會性的危機嗎?為此,我們訪問了兩位關注貧窮人士的前線工作者,了解有關的情況。
新移民家庭的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