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角色
男女有別,並不限於生理結構上,更見於心理、行為及社會的期望上。社會存在著的性別角色定型,阻礙著人的發展。但在消除性別定型的標籤時,同時要尊重男女兩性存在著差異的客觀事實。
男女平等,聽起來是大家都很認同的事。筆者亦很同意在某些層面上促進性別平等的意識,例如:接受教育的機會、參與民主活動、在工作及社會中不因性別的原因而被剝削權利等。然而,社會人士在要求性別平等時,需清楚了解何謂真正的平等,不少有關腦部的研究發現,男女腦部不同部位的發展進度不一,因此,了解男女的發展特質,按他們的情況而因材施教,才能讓他們發展得更好。
隨著性別平等思想的推廣,女性的社經地位已大幅提升,在不少領域內已能與男性看齊,甚至比男性有更好的表現。但在家庭處境中,女性仍然肩負起主要照顧者的角色,甚至為了照顧家庭而放棄自己的工作。
早前三八婦女節,平等機會委員會主席陳章明發表了帶有濃厚性別偏見的言論,他表示女性擔當的家庭角色男性不能做到,例如做家務;又指將來老去會叫女兒照顧自己,因為兒子要出外工作。我們不了解其家庭處境,但一個提倡性別平等機構的負責人發表這樣的言論,難怪婦女組織要求他道歉和辭職。
半個多月前,欣宜在叱咤樂壇流行榜頒獎典禮獲得多個獎項,當中包括「我最喜愛歌曲大獎」,結果一石激起千層浪,引來多方批評,從「靠母蔭」到「高調肥」,一時間民怨沸騰。另一方面,為欣宜辯護以及對批評者反批評的文章亦不絕如縷,他們指批評者「歧視」肥、「葡萄」,同時也盛讚欣宜努力、積極和正面。[1] 一下子,欣宜獲獎事件由娛樂圈的二三事演變成社會文化的大討論,涉及審美、「成功靠母幹」、歧視和網絡欺凌等各個層面。
提起跨性別政治議程,很多人會即時提起洗手間男女廁的爭論,甚至有人認為外國因而提出的「廁所法案」是不切實際,多此一舉。可是,對於跨性別政治議題來說,能打破一個為著男女性別而設的界限,就是成功。可以說,跨性別政治運動和酷兒運動一樣,都是嘗試越界的行動,爭取將界線除去,甚至在最後重新劃界。
從前是這樣的。在香港這個「男主外,女主內」的地方,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應是男子漢的責任,相反地,在家中「相夫教子」是女性的天職。這種傳統中國家庭與兩性的思想,[1] 雖然不至成為強制規條,但也曾主導了這裡的文化。
在過往數千年的人類歷史中,主導世界、國家、族群及家庭的都一直是男性。過去女性的社經地位比男性低,女性需要依賴男性才能生存。直到近代婦女運動的興起,男女平等的概念才逐步為世人所接受,更將三月八日定為國際婦女節。
華人家族以相同血緣結集,圍村分地,遠親近戚都是鄰里,生活圈緊密;而已發展社會則偏向西方文化的核心家庭(nuclear family),婚後離開原生家庭,另組新的核心家庭。理論上,核心家庭之間聯繫比較疏離,但因為香港當代的家庭意識發展是源自早期難民社會,因此家族及鄰里意識強烈,彌補了一些核心家庭的不足,即或當時處境艱難,仍有「72家房客」式的社區支援。過去十多年香港的政經地位一直名列前茅,但家庭關係的質素卻每況愈下。
美國精神病學會出版的《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四版(DSM-IV)指出,大約四分之三在童年有性屬身份混亂(Gender Identity Disorder)的人在青春期末期或成年期會出現有同性戀或者雙性戀的情況。故此,幼兒成長時期性屬身份(Gender Identity)的建立對日後性傾向的發展也有顯著的影響。為了解性屬身份建立的過程,我們訪問了前加州大學三藩市分校醫學院精神科助理教授兼臨床心理學家黃偉康博士。
愛,是我們與生俱來的一種欲望和需要,相信大部分人都曾經歷過戀愛或婚姻,就算未曾拍拖的朋友們也應曾感受過暗戀、單戀、迷戀等滋味。兩性之間的吸引促成男女展開戀愛關係,但男女思想和性格上的分別則促成兩性之間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