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會監察
馬會常聲稱自己受到外圍打擊,又說自己做了很多慈善工作,更說自己是負責任賭博的機構,可是我們不難發現馬會為增加投注額,過往不斷增加彩池,賽馬日,海外受注賽馬賽事。馬會所謂的慈善工作,當中不少成為馬會的衞星組織,為馬會的政策護航,甚至成為一個既得利益的集團。馬會的負責任賭博政策,從來只做門面,馬會的戒賭熱線宣傳不足,沒有賭徒能記起,對不同的受助機構的支援不足,令他們的戒賭工作難以擴展。
我們盡量用有限的能力,讓你了解馬會令人憤怒的一頁。
香港自1841年開埠以來,賭博的風氣從沒間斷。由街頭巷尾的賭檔、字花檔、排九檔、香港賽馬會的成立至雀聲處處聞的麻雀館,香港人經歷百多年賭博的洗禮。漸漸地,賭博已完全滲入港人的生活裡。所謂「馬照跑、波照賭、雀照打、海照過」,賭博與你息息相關。
回顧2012年,本地以及各地的賭博狀況均有上升之勢。馬會投注額不斷上升,受注的場數,不論足球或賽馬,均有增加;海外賭場方面,澳門、新加坡賭場的營業額連連報捷,部份澳門賭場除了以渡假勝地、藝術表演作招徠外,更有明目張膽地就他們新的角子老虎機刊登廣告,宣傳重點最終放在獎金上。另一方面,香港警方更接連在遊戲機中心內搗破疑似賭博的遊戲機,情況令人擔憂。
香港一直宣稱是一個「不鼓勵賭博」的城巿,香港賽馬會更是國際級的「負責任賭博」的機構之一。香港雖然不像澳門賭場林立,但香港的賭風非但熾熱,更懂偽裝,像近年的股票巿場連不少股票中人也坦言和賭場沒有兩樣。未來的立法會議員如果真要貫徹地讓香港做一個不鼓勵賭博的城巿,就不能只監管馬會,還要監察香港的金融政策,減少不同形式的賭博對香港人的影響。
雖然今年沒有大型盃賽,也沒有很多大型賭博活動,但賭博事業仍然蓬勃發展,不論是澳門的博彩業,抑或是香港賽馬會,甚至是世界的賭博事業,均有很大的發展。而反賭,在資本主義的消費社會下,漸漸沒有人關心,甚至愈來愈少人理會賭博對社會的影響,大家只看賭博的收益,不看病態賭徒對社會整體的影響和損失,最後埋單計數付代價的,還是整體社會。
在暑假期間,雖然波馬均暫停,但馬會的宣傳攻勢一點也沒有停,從宣佈投注額上升,到「借頭借路」要求香港球隊與外地隊伍進行的友誼賽成為開賭賽事,繼而再要求加入更多可投注的境外球賽,都見到馬會沒有放軟手腳。但更加令人關注的,是馬會透過一系列軟性宣傳,包括網上遊戲,甚至是親子活動等,全方位美化賭博活動,意圖催谷下季的投注額。
6月中澳門立法會通過,禁止未滿二十一歲人士進入賭場,未來亦不准再聘請二十一歲以下的人士在賭場工作。
當地的立法會議員和政府發言人不約而同的表示,希望青少年在18至21歲期間,多嘗試其他工作,不希望全部青少年一畢業就將加入賭場工作成為生存和成功的目標,並藉此延後青少年接觸賭博,減低他們成為病態賭徒的機會。
香港是否應該效法?相信很多人聽到提升賭博年齡,或者就會祭起個人權利的公約,強調十八歲已經有足夠的成熟度去賭博,甚至亦有人認為既然青少年18歲有權看三級片及買煙酒,理應也有權賭,沒有甚麼理由去反對。
隨著球季接近尾聲,加上六合彩的彩池因著之前加價而上升,吸引力大增,馬會近月於是以不同力度推出各種宣傳,當中又以文字傳媒的宣傳攻勢最厲害。馬會最近便不惜工本,多次在免費報章買下半頁版面賣廣告,宣傳其不同的投注方法。但最令人不滿的是,馬會竟然把用來保護青少年的警告字句的字體,縮小得只有約兩毫米,不用放大鏡根本是難以看得見的,這情況令人關注。[1]
賭,向來給人的印象,都是在投注站門外,一大班男人,或站或坐在街上,左手夾煙右手拿起筆,若有所思在圈馬纜。可是在馬會近年的努力下,馬場已漸漸打造成老少咸宜的地方。
上周末,會計師公會出版刊物《A-PLUS》中,專訪了新任馬會主席施文信。他表示為了更好地發揮馬會「慈善」這個令人欣賞(admire)的制度,將計劃提出一系列建議,增加馬會「收入」,包括擴充六合彩售票地點、發行彩票以資助本港體育發展等。施文信強調有關增加的收入,將會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馬會收入的一小部分會用來做慈善,這是人所共知的,當中又以六合彩最為清晰。希望將六合彩引進便利店、港鐵站,馬會幾乎每幾年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一次,但社會上反對的聲音往往又清楚又響亮,這是甚麼原因呢?
近日,有報章報道稱馬會研究增加六合彩的玩法,仿效內地「地下六合彩」的多樣化下注方法,加入猜特別號碼、大小、單雙等玩法,以求讓投注額下降的六合彩重新增加投注額,吸引更多巿民加入。六合彩之所以在香港出現,據不少文獻記載,為的就是要取締「字花」,所謂字花,就是一種賭博遊戲,莊家會將三十二位英雄人物排列出,之後將其中一個夾起,要求大家去估,當中有人很有文采地用一些「詩歌」作為提示,供人去猜去估。估中者,至少一賠三十二,甚至更多。由於沒有監管,又沒有犯法,好賭之徒大量下注,產生嚴重社會問題,當時字花可謂「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