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道德最高點的流氓
若果你問我作為基督徒參與公共事務應該抱甚麼態度,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表裏一致,不要為了達到目的而做一些違背自己信念的事。面對不公義的事,基督徒也會有憤怒的時候,我們可以有自己的立場,反對其他人的意見。但另一方面,我們亦需要有謙卑的態度,承認自己的不足和限制,我們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只是真理的追隨者,不能自以為是地猜測其他人的動機,並以自己的推測為唯一合理的解釋,肆意侮辱對方的人格。
若果你問我作為基督徒參與公共事務應該抱甚麼態度,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表裏一致,不要為了達到目的而做一些違背自己信念的事。面對不公義的事,基督徒也會有憤怒的時候,我們可以有自己的立場,反對其他人的意見。但另一方面,我們亦需要有謙卑的態度,承認自己的不足和限制,我們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只是真理的追隨者,不能自以為是地猜測其他人的動機,並以自己的推測為唯一合理的解釋,肆意侮辱對方的人格。
樓價飆升是一個熨手的山芋,政府恐怕落藥太重,會重蹈八萬五的覆轍,被指責為樓價下跌的元兇,成為百多萬業主的公敵。若果不推出一些較明顯的措施,又恐怕那些一直望樓輕嘆,沒有資格申請公屋的中等收入人士(特別是年輕一輩)對政府的不滿程度不斷上升,引發更多社會矛盾。
世界盃上周開鑼,我們見識了特別飄的足球,特別吵耳的「嗚嗚吱拉」,於是爆冷很多,入球很少。除了馬會成為慣常的大贏家外,相信就只有獨家播放的電視台才有機會賺錢。馬會賺的,是傳統所謂的「偏財」,但有線賺的錢,被人痛罵得更厲害。
當大家還是爭論「起錨」或是「超錯」時,社關行動(特別是直接的服侍)是教會回應社會議題上,少有爭議的一環。面對今日的香港,到底教會和基督徒群體可以為社會作甚麼?如何去作?在坐言「起錨」,關心社會的事工上,筆者走訪了個別教會和基督教機構,看看在各種社會問題和回應行動上,教會可從甚麼做起,有甚麼可行出路?
經過勞工界多年爭取,立法會終於通過最低工資的法例。但香港社會貧富懸殊、以及政策上嚴重向大財團傾側的情況並未改變,要爭取更合理的「最低工資」和健康的工時,仍然有漫漫長路。
一群活躍示威抗爭、以行動表達聲音的青年,滿腔熱血。但凡青年都姓「激進」的嗎?如何理解愛「搞社關」的年青一代?牧者要關心他們所關心,討論他們所討論嗎?是鼓勵還是禁止?如何是好?香港教育學院副教授梁恩榮博士有一番見解……
先父喜歡閱報,自小我便有很多機會接觸《工商日報》和《快報》等右派報章,對時事一直很有興趣。此外,我亦十分喜歡看書,高中時看了《天讎》,一個文革時紅衛兵頭領的自述,深深受那大時代的悲劇所觸動,之後,透過《文革雜憶》、《說中華民族之花果飄零》以及許多有關中國近現代史的書籍,令我對中國的情懷越來越深。其後又看了大量與中國教會史有關的書籍,認真思索國家與教會的未來。
近年有人喜歡形容明光社和一些基督教團體為宗教右派,[1]以類比美國的基督教右派,初步產生了標籤效應,彷彿香港也存在一些意圖積極影響政府各方面政策;左右選舉;將基督教價值觀強加於他人的教會團體。
近十年來,本港大多教會失掉「講出真話」(Telling the Truth) 的勇氣,以致我們的「不一致性」成為了外界對教會的批判。筆者84年於神學院畢業,那時就九七問題,教會界有熱切的討論;89年六四事件發生後,教會湧現要追求民主與人權的訴求。97年之後,教會不再熱衷民主與有關的討論,03年因基本法23條立法而湧現關注,接著有關的思考與討論不斷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