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OKAY TO NOT BE OKAY
你好嗎?
你好嗎?
1984年因應香港將要回歸中國,一群關心香港的教牧同工發表了《香港基督徒在現今社會及政治變遷中所持的信念獻議》,簡稱《信念書》,轉眼已經40年,最近《時代論壇》邀請不同年代的教牧作出回顧,《信念書》發表的時候,我是一個剛投身教育事業的中學老師,深深感受那個時代香港人既興奮亦不安的情緒,也和許多在當時決定繼續留在香港的弟兄姊妹一樣,希望能夠在一個不平凡的時代,成為歷史的見證人,盡上自己的本份。
40年原來可以過得那麼快,正如詩篇九十篇4節所說,在神看來「千年如已過的昨日,又如夜間的一更」!而時代的變化許多時都並非我們能夠準確預測,更莫說要發揮甚麼巨大的影響力,要評價《信念書》,最重要的不是它有沒有改變了以後香港教會、甚至香港社會的發展,而是在它背後的教會和牧者,有沒有盡上了自己在那個時代的本份,因為歷史的發展並不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我們能夠掌握的是自己對時代的回應,教會如是,個別信徒亦如是,個人認為發起《信念書》的一群教牧同工,已經盡了他們的本份,按著他們對信仰的理解,呼籲眾教會和弟兄姊妹起來關心香港教會和社會在九七年前後面對的挑戰。
生命及倫理研究中心在6月舉辦了「婚離從來不易——教會能否成為同行者?」週年研討會,嘗試與教會一起探索離婚,再婚的問題。其實家庭正是社會的縮影,而這些年間,在香港社會日子也真的一點都不好過。遠自 2019年社會運動所帶來的撕裂,到之後疫情帶來的深度創傷,再加上各樣的政治壓力,香港人,您還好嗎?
這個世界有很多人被遺忘,從自己最後一位親人去世,只剩下自己一個時,他們的存在價值彷彿被抹去,因為世上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他們住在哪裡,他們的名字是甚麼,然後他們就獨自孤伶伶地死去。人被拋進世界之中,活在一個充滿不同群體、不同身份的世界,故此,在解釋一個人的存在時,無法不提及其所屬群體、關係。
自從2019年,社會對用激進手段進行的抗爭,看法兩極。贊成的一方,認為抗爭者本來想用傳統寫信、簽名等方式表達意見,但完全沒有反應,所以才用較激烈的抗爭,而且只有激烈抗爭,社會才會感受到切膚之痛和需要,這樣才會帶來改變。但反對的一方認為,社會抗爭太激烈,影響民生的話,既不能得到社會支持,甚至倒過來會招人反感。
近年很多人望見明星偶像,以及他們身邊的支持者,大家就會說他們很瘋狂,標籤支持者是「瘋狂粉絲」,彷彿這些都是今時今日才有的現象,還說甚麼香港很久沒有出現很受歡迎的偶像,而偶像出來,一定要全城哄動才算成功。香港真的沒有出現過偶像嗎?聽見這種話,也只能說句:「少年,你太年輕了。」
「不知者不罪」是中國傳統民間智慧,不過,對於法治社會來說是行不通的,最多也只能成為被定罪時的求情理由,因此,了解一些與我們日常生活經常有可能遇到的問題的相關法律便十分重要,否則因為無心之失而被檢控、甚至鋃鐺入獄便不值得了。
韓劇《魷魚遊戲》 全球熱爆,其實橋段並不新鮮,日本電影《大逃殺》和美國的 《飢餓遊戲》亦大同小異,描寫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殘酷遊戲之下,人性究竟有多可怕、現實有多殘酷,以及人生有多荒謬!不過《魷魚遊戲》 用了更多篇幅去設計一些考驗人性,逼觀眾去思考應如何抉擇的處境,究竟我們所認同的信念、所重視的人,在緊急的關頭、千鈞一髮、電光火石之間,我們是否真的能貫徹始終,毫不動搖?還是我們會露出另一個自己本來也不認同、甚至鄙視的面目呢?
近年教會的圈子流行以桌遊來協助弟兄姊妹作信仰反省、思考人生,其實上一代的香港人亦常常說透過打麻雀可以觀察未來女婿的牌品,從而看到他的人品,因為當一個人很投入於某個遊戲之中時,一些內在的本性就會不知不覺地漸漸顯露出來。遊戲有時就好像角色扮演一樣,讓我們可以代入另一個角色,暫時放下自己的身份,在遊戲設定的方式和規例容許的情況下,努力去贏取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