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I面前,人還能自主選擇嗎?
人普遍認為自己有選擇權,選擇買甚麼、吃甚麼、喝甚麼和穿甚麼。整個過程就是,看見自己想要/需要的東西,然後選擇購買,這看似是人的自主選擇,但事情果真如此嗎?自網絡的出現,人能夠自主選擇的機會已經逐漸減少,現在,人所作出的選擇,其實很大程度受到人工智能(AI)和演算法的操控和引導。
人普遍認為自己有選擇權,選擇買甚麼、吃甚麼、喝甚麼和穿甚麼。整個過程就是,看見自己想要/需要的東西,然後選擇購買,這看似是人的自主選擇,但事情果真如此嗎?自網絡的出現,人能夠自主選擇的機會已經逐漸減少,現在,人所作出的選擇,其實很大程度受到人工智能(AI)和演算法的操控和引導。
自從2019年,社會對用激進手段進行的抗爭,看法兩極。贊成的一方,認為抗爭者本來想用傳統寫信、簽名等方式表達意見,但完全沒有反應,所以才用較激烈的抗爭,而且只有激烈抗爭,社會才會感受到切膚之痛和需要,這樣才會帶來改變。但反對的一方認為,社會抗爭太激烈,影響民生的話,既不能得到社會支持,甚至倒過來會招人反感。
過去一年對香港人可以說是不堪回首,但未敢忘懷。反修例運動雖然已經過了一年,但是政府與市民之間的矛盾根本未有解決,政府不單拒絕成立很多市民一直要求的獨立調查委員會,連曾經承諾的獨立檢討委員會都不了了之;被拘捕的市民接近9,000,兩成已經被檢控;但始於沒有一個官員為造成這嚴重的亂局而問責下台,亦沒有警員因為使用過份武力而被檢控。反而在政治制度和言論自由方面更加不斷收緊,令到移民再次成為不少市民認真思考的問題。
面對這些社會問題,教會和信徒根本亦無法置身事外,同樣深受影響,家人、朋友和弟兄姊妹之間因為政見不同而產生撕裂、離開教會、甚至離開家庭亦不是罕有的事。作為信徒,我們有雙重身份,既是香港的公民,但同時亦是天國的子民,我們必須常常提醒自己我們因著信仰,與其他人是會有不同的價值觀的。特別在關心社會的時候應該要小心,不要被一些充滿爭議的議題、口號和情緒影響了我們的判斷。社會運動有時和球賽差不多,當大家愈來愈投入自己的陣營時,便會容易墮入只問立場,不問對錯的陷阱。
相對於語言哲學和政治哲學等當代哲學研究的顯學,教育哲學(philosophy of education)顯然鮮有人提及,也鮮有人廣泛討論和深入思考。
筆者曾是中學教師,主要教授經濟,而經濟一大定律是「人是理性的」,以最好的決定來達到選擇最大的效益。
然而理論歸理論,現實是真的每個人之選擇都是理性的麼?經驗告訴我們這是不一定的。在許多時候,我們會按著不同的環境情況及心情,作出各種決定。當然大部份是理性的,但卻非每次都如此。
上周末,特區政府為施政報告落區諮詢,在安全系數非常高的情況下了解民情,但仍然遇上示威者成功掟雞蛋到高官頭上。及後,有報章透露警方消息稱,之後的諮詢會,警方會依示威者手持的物件,按情況加強部署及裝備,以策萬全。
若要選舉最成功的社運手法,同性戀運動肯定榜上有名。由過去三十年,主流傳媒從排斥或醜化同性戀者,轉變為批判或醜化不贊成同性戀的人士可見一斑。明光社15年來皆有關注同性戀的議題,對同性戀運動的手法有一定的了解,希望能協助不認識此運動的朋友拆開其包裝,看清其真象。
自2003年反對廿三條立法,引發超過50萬人上街後,「七一遊行」已經成為了每年香港市民出來表達各類訴求的重要平台。
近年在香港有一些團體積極推動性開放,也有一些道德保育團體提倡性節制,反對性解放,並關心社會道德(如賭博),他們也會積極參與公共討論,如登報、一人一信、遊行集會。這些手法是民間團體(包括批評道德保育團體者)經常使用的,然而當基督教團體使用時卻被猛烈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