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最低工資委員會已經就最低工資的金額達成共識,雖然未能夠達到工會和不少打工仔的期望,但起碼向前邁出了重要的一步,貧富懸殊以及在職貧窮的問題越來越嚴重,若果不正視將會是一個殺傷力極大的計時炸彈。
不過,隨著最低工資的實施,另一個問題亦需要關注,就是勞工界同樣爭取多年的標準工時立法仍未見動靜。統計處數字顯示,有128萬僱員每周工作50小時以上,較去年同期多出11%,相反每周工作50小時以下的僱員人數,較去年減少5%,反映香港人的工時越來越長,嚴重影響日常的生活以及和家人朋友的關係。
臨時最低工資委員會已經就最低工資的金額達成共識,雖然未能夠達到工會和不少打工仔的期望,但起碼向前邁出了重要的一步,貧富懸殊以及在職貧窮的問題越來越嚴重,若果不正視將會是一個殺傷力極大的計時炸彈。
不過,隨著最低工資的實施,另一個問題亦需要關注,就是勞工界同樣爭取多年的標準工時立法仍未見動靜。統計處數字顯示,有128萬僱員每周工作50小時以上,較去年同期多出11%,相反每周工作50小時以下的僱員人數,較去年減少5%,反映香港人的工時越來越長,嚴重影響日常的生活以及和家人朋友的關係。
又到開學的日子了,對一些收生不足的學校來說,開學後亦未能令收生情況有戲劇性轉變的話,殺校只是早晚的問題!據教育局最新的估計,到2016年中一學生人數會比今年再少21,500人,只得53,900人。若以34人一班計算,足足少了600多班 ,最嚴重的情況會有百多間中學收不到中一學生!
一名老婦由於無牌擺買被拘捕,由於她上月已被罰500元,於是跪地求饒,但最終難逃被檢控的命運,有老翁路見不平出面干涉亦同樣被拘捕。據了解,食環署對隊小販管理早已訂立行動指引,政策上會體諒自力更生的小販,對於不是販賣熟食、不阻礙繁忙通道或是老弱傷殘的小販,只會警告及驅趕,不會即時執法拉人,有關指引合情合理,問題是能否切實執行。
香港人實在逼切需要接受有關死亡的再教育,死無葬身之地固然令人頭痛,而對死亡不恰當的反應,對別人和自己都會帶來不必要的影響,甚至傷害。
去年大受好評的電影禮儀師之奏鳴曲,反映日本人對生命、死亡和職業的尊重,可惜未能在香港引起更大的迴響!香港人對死亡仍然有很多不必要的忌諱,對與死亡有關的事物仍然有不少非理性的反應。近期有關骨灰龕的爭論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人人都希望先人可以有優美、廉價、交通方便的地方安葬,但卻十分抗拒在自己住所附近,甚至眼目所及的地點興建。
一群活躍示威抗爭、以行動表達聲音的青年,滿腔熱血。但凡青年都姓「激進」的嗎?如何理解愛「搞社關」的年青一代?牧者要關心他們所關心,討論他們所討論嗎?是鼓勵還是禁止?如何是好?香港教育學院副教授梁恩榮博士有一番見解……
在2010年6月6日下午,聖公會約克大主教(The Anglican Archbishop of York)約翰撒他穆博士(Rev Dr John Sentamu)在愛丁堡會議2010(Edinburgh Conference 2010─記念上世紀初宣教運動於1910年在蘇格蘭愛丁堡舉行的地標性會議)的閉幕崇拜證道中指出:今天,耶穌及其福音正面對世界的審判,這個判決取決於信徒的舌頭及生命。換言之,信徒的見證是世界裁決基督教的憑據。他呼龥會眾:「我們必須幫助我們的教會以先知式的行動,為爭取自由而挺身抵抗不公義(Injustice)。
當大家還是爭論「起錨」或是「超錯」時,社關行動(特別是直接的服侍)是教會回應社會議題上,少有爭議的一環。面對今日的香港,到底教會和基督徒群體可以為社會作甚麼?如何去作?在坐言「起錨」,關心社會的事工上,筆者走訪了個別教會和基督教機構,看看在各種社會問題和回應行動上,教會可從甚麼做起,有甚麼可行出路?
若果你問我作為基督徒參與公共事務應該抱甚麼態度,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表裏一致,不要為了達到目的而做一些違背自己信念的事。面對不公義的事,基督徒也會有憤怒的時候,我們可以有自己的立場,反對其他人的意見。但另一方面,我們亦需要有謙卑的態度,承認自己的不足和限制,我們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只是真理的追隨者,不能自以為是地猜測其他人的動機,並以自己的推測為唯一合理的解釋,肆意侮辱對方的人格。
有謠傳說明光社是一個喜歡濫用投訴的機構,只要瀏覽一下明光社的網頁,便會發現這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一直以來,我們對投訴的態度是十分謹慎的,過去幾年,每年明光社發出的投訴呼籲只須一隻手掌便可數完,與所謂濫用投訴機制恐怕有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