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儼如人一生追求的目標,人往往為金錢願意押上和家人相處的寶貴時間;只能活一次的生命;甚至是既光明又黑暗的人性,去追逐金錢,累積財富。錢,是整個資本主義制度下的交易媒介,簡單來說世界不能沒有錢。可是,當想到人總會走到最後階段,金錢究竟還剩下甚麼意義呢?
人口老化危機深 退休保障要認真
這幾個星期,社會就政制發展引發一連串討論,吸引傳媒的鎂光燈。政制問題令社會恍如兩陣對立,互不相讓,彷彿所有談判空間都沒有了,也失去了對話的氣度。可惜的是,這種固執往往可以推倒某些事情,可是建立事情卻非一朝一夕,相信在這段風雨中遞交給扶貧委員會的全民退休保障報告亦是一例。
誰為鄰舍定分界?
誰是我的鄰舍?
在中港矛盾與日俱增的今天,要問「誰是我的鄰舍」?好像政治不太正確。不過,當我們在分別誰是「鄰舍」時,其實我們已不其然將「我者」的香港和「他者」的大陸,作身份上的分野。
其實,甚麼是「香港」?有人認為這是一個集體意識,其邊界遊移不定,是投射出來的想像,或是由獨有文化、經濟、歷史和政治所結出來的果。[1]
在爭議聲下堅守社工信念
國際社會工作人員協會(IFSW)指出「人權及社會公義兩項原則是社會工作的基石」。不過,要在這紛亂的世代裏像北斗星一樣在黑暗中向弱勢社群帶出一絲光明卻談何容易。在一筆過撥款之下,非政府組織儼然成為撥款制度的奴僕,想讓服務能繼續維持,請乖乖聽話,否則下一次政府便關上水喉,要你的服務無以為繼,職員失去飯碗。
我們未學的一課——尋求共識
下筆之時,中學文憑試中文科、通識科剛剛完結,社會各界有少人批評考卷旨在「維穩」。
以中文科口試為例,有人認為今年突然增加「共識題」的比例,令考試難度大增。所謂共識題,很多時都為考生提供一個情景,並給他們三至四個選項,然後著考生在考試時間內嘗試達成共識。此題除了測試考生的表達能力,更重要的是看他們「有沒有表達出達成共識的意向和態度」。
服侍少數族裔 信仰中的實踐 實踐中的信仰
我們對少數族裔人士的認識似近還遠,在香港各區我們經常看到他們,但現實卻甚少交流。直至看到愈來愈多少數族裔人士在電視上出現時,才發現他們也與我們愈來愈近;我們可能是同學,亦是玩伴。2001年香港約有42000名南亞裔人士(印度、巴基斯坦及尼泊爾),2011年已上升一半至約63000名,佔全港人口差不多1%。[1] 不同背景及年齡層少數族裔的需要可以很不同,可幸的是已有不少機構開始服務這群鄰舍。
弟兄姊妹站起來!
「看見」他人的需要,隨之而來是相應行動;這行動旨在豐富鄰舍的生命。宣道會元基堂的岑瑞倫傳道及世界福音動員會(香港) (簡稱OM)的葉泰康先生,會為我們分享服侍中的點滴。
挪開文化界限 愛新移民如己
近年,隨著中港兩地交往愈趨頻繁,一些本地人對來自內地的新移民開始有愈來愈負面的印象;而終審法院裁定新來港人士未滿七年亦可領綜援更令不少市民強烈不滿。在一些政黨、團體和傳媒的渲染下,新移民彷彿是「白吃白住淘福利」的一群。為了讓大眾能以其他角度認識新移民,我們走訪了社區組織協會(SoCO)組織幹事施麗珊女士及城巿睦福團契(睦福)總幹事鄺玉婷博士。
選擇與承擔
三月,是多美妙的一個季節。剛剛送走了寒冬,迎來溫暖的春天,櫻花由南部一直往北盛開;冬眠的動物開始甦醒。可惜,萬物都有凋零的一天,櫻花不可能永遠綻放,生命終有走到盡頭的一天。如同逝去的櫻花,三年前那些曾活在日本東北的孩子所展現的笑容正漸漸從記憶中褪色,因核災而作出的反省亦慢慢被選擇性淡忘。
生命的消逝究竟帶來甚麼意義?單純是增加死亡數字?是食物安全的威脅?或是核輻射的陰霾?
活著的親人,他們不僅要承受喪親之痛,還要盛載著離世者的生命繼續活下去。在世界不同角落的人,面對這天災人禍所作的回應又是怎樣的呢?